圖錄號: 672
估價RMB: 700,000-1,000,000
成交價RMB: 896,000(含傭金)
設色紙本 鏡片
1938年作
款識:陳居中二馬圖。董文敏題字之筆,前見于粵東。此擬其意,戊寅五月蜀郡張爰。
鈐印:張爰字大千書畫之印(白) 大風堂(白)
出版:《張大千畫集》第五圖,香港·美術家出版社,1982年。
ZHANG DAQIAN TWO HORSES
Color and ink on paper, mounted
Dated 1938
180.5×82.4cm
RMB: 700,000-1,000,000
作者簡介:張大千,名爰,法號大千,又稱大千居士,四川內江人。善孖弟。大千少年才俊,從梅庵、農髯先生游,泛讀石濤、八大真跡,得其真髓,臨摹幾可亂真,與齊白石有“南張北齊”之稱。山水、花鳥、走獸精妙,特擅寫荷,名重當時。晚年作潑墨潑彩山水,為一代藝術大師,徐悲鴻稱之為“五百年來一大千”。
目錄
一片月影浮暗香
—張大千與《荷塘月色》圖卷
◎?胡西林
就像大千先生的山水畫一樣,荷花也是他一生不舍的繪畫題材。張大千畫荷花,由石濤、八大入手,抒發自己豐富的情懷。一生繪荷五六十年,經歷了先寫意,再寫實,復又寫意,水墨、彩繪并舉的藝術歷程,與他的山水人物畫一樣,荷花是他并峙的另一座高峰。他多才、勤奮、高產,生命的每一個階段都有許多精品留美于世,如果將他一生所繪荷作收集到一起,并且按年代順序排列展示,那將鋪陳出一條炫人眼目的芙蓉大道。
《荷塘月色》就是這條芙蓉大道上的一道亮麗的風景。
是幅作于1934年,張大千36歲時,橫卷,縱46厘米,橫622厘米。張大千才高氣盛,擅作大畫,但是三四十歲時的張大千所作大畫多為山水,比如31歲那年他在北京長春寺,應主持之囑作的《松下觀瀑圖》,就是一件丈二匹巨制,而大幅荷花不多見,橫幅的長卷更為難得。從此作所費心血看,上款“永吉仁兄”是一位讓張大千相當重視的人物。當年張大千作畫潤例,因為缺乏1929年以后的相關數據,所以無以確說1934年他的畫價,但參照1926年到1928年(其中1927年潤例未變)他的潤例,1926年花卉卷子是每尺4元,1928年每尺為6元。我們假設張大千自1928年到1934年這6年時間沒有修訂潤例,即花卉卷子按每尺6元計算(當時畫幅的計算與現今的平方尺計算方法不同),《荷塘月色》當時的潤資約為216元。這樣的價錢對當時中上收入的家庭來說是甚么概念?王中秀先生在《近現代金石書畫家潤例》的序言中,曾全文摘錄一位名叫沈毓齡的人所記1934年5月他的家庭收支細目,頗能說明問題:沈為某洋行的高級職員(經理),1929年3月的薪水為55元,1930年10月為64元,1934年為91元,應當屬于中產階級的收入,而這個月他的總開支為161.97元,其中43元為定期儲蓄,屬非日用生活開支,其它均為正常日用開支,顯然入不敷出。以此可知,一位洋行的高級職員當年若要購買一幅張大千的畫仍然是一件極為奢侈的事。而事實上自上世紀二十年代末開始,張大千意識到自己的畫要在全國打響,僅僅在上海發展是不夠的,必須北京上海兩地同時發展。所以進入1930年以后,他頻頻往返上海、北京舉辦畫展,從此聲譽日隆,展出的作品每次都被人訂購一空。以此推斷,1928年到1934年他的潤例應該會有修訂,提高的幅度也應該是明顯的,換言之,也就是《荷塘月色》的價格應該更高。
那么永吉是誰,面子如此之大?此人就是當年號稱北平第一名廚的春華樓菜館掌柜白永吉。1929年5月,張大千在北京經友人介紹結識頗有詩書雅懷的須生泰斗余叔巖,兩人一見如故,結為莫逆。他們常常在一起吃飯,最愛去的地方就是春華樓。而每一次去,張大千和余叔巖幾乎不用點菜,全由白永吉張羅,每一次兩人都是吃得正合口胃。當時北京人有“唱不過余叔巖,畫不過張大千,吃不過白永吉”的說法,說的正是三個人的絕活。臺灣學者巴東先生對張大千有深入研究,他歸納張大千的重要嗜好時除書畫治藝外有三點,一是旅游,二美食,三愛聽平(京)劇。余叔巖與白永吉兩個人占了他三項嗜好中的兩項,怎么不讓張大千開心呢!所以張大千凡去北京,總會到春華樓用餐,美食讓他與白永吉結為好友。1934年12月20日,張大千與他的第三位夫人楊宛君結婚,他們在北京東方飯店舉行婚禮,當晚的婚宴卻是在白永吉的春華樓舉辦的。這就是白永吉的廚藝和他們兩人之間的關系。
《荷塘月色》是作者所見張大千三四十歲時候畫的最大也是非常痛快淋漓的一件繪荷作品,由丈二匹紙四開后兩張對接(46×622厘米)而成。畫從左端開筆,一路鋪陳,花葉生姿,草石點綴,淺淺的敷色蒙在淡淡的月光里,滿世界水映云天。仿佛有風吹來,荷葉婆娑, 暗香浮動??張大千畫荷一生都受著石濤、八大的影響,石濤畫荷豐姿溢美,八大畫荷神韻內斂,一個重氣,一個尚韻,假如以張大千的性格作取舍,似乎更接近前者。然而,他的高明在于涵泳兩家,故其所作往往氣韻互生,相得益彰。我們不妨退后數步遙賞此作,畫的節奏、開合與顧盼呼應立現眼前,氣韻令人游目馳騁。
渲染完畢,張大千調轉筆頭,即興賦詩一首題于畫端:
波翻太液接銀潢,閑看疏星曲檻涼;
可憶江南好風景,女兒爭貼額邊黃。
真是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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